To the world you may be somebody;to somebody you may be the world。
----记忆中温存的一段话
曾经住过32层的房子,它很高,单独的看它会让人想起童话中孤立在云端的城堡。当然,我不是公主,永远不是。我只不过是飞过孤堡顶端的乌鸦。很惨淡的景象,对吧?可是我想说,我不孤单,因为我在属于我的天空中飞翔,做着只属于我的永远不会醒来的梦。
放假了,第一次没有溶入补课那浩浩荡荡的大潮中。这一次,家人没有阻挠,连自己也有些不习惯,或许,连他们也认为我那粘稠的生活也需要稀释了吧,所以我像个孩子一样,带着甜甜的笑看着楼下为着补课而忙的焦头烂额的朋友们得意的享受着我那快乐的假期。
坦白的说,之前的10天,我真正的开始了只有在梦魇中才有过的漂泊,我拖着一个超大的旅行包很牛逼的走向车站,我告诉它亦告诉我自己,你,就是我的全部!然后,在列车晃晃晃中,我来到了那个算是北方的城市---郑州。住的地方和火车站是拥有约莫有45分钟车程的终点站。所以对于全部是空白的城市,每次迷路的时候我就会很果决的踏上一辆工交车,到那里,那个我来到这座城市的大门,看着和我一样拥有巨大包包的人们,有种找到同类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大家都在忍受着那颗离别的心吧。之后再找对车,回家,那个城市的家。
有点丢脸的说,到的第二天我就病了。40。2°C,很奇怪的是我的十根手指从无名指开始一根根的冰掉,人们都说十指连心,是吗?呵呵,原来我的心,冷了啊。有些恐慌地抓起了身旁的手机,发消息给了最好的朋友:
“鸭子啊,呵呵,我病了啊,40。2°C耶,你说我会不会客死异乡啊?”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的脑袋和我的手指等温后,我收到了以为是联通故障而丢失的短信:
“别啊,你不要吓我哦!你要死也一定要撑到我曾孙生孩子!”
真的,虽然晚了好多,但真的很开心,抚着嘴角那有些发僵的痛才记起,原来自从离开后,我没有笑过。。。突然想承认梦梦说我的病态,因为每次出远门都会被我整得跟生死离别一样,其实我也觉得好奇怪,因为没到这种时候都会有一种回不来的感觉,或许,这也就是我每次都会临阵说不去的原因吧。。。窗外下起了漓漓的小雨,到郑州的第一场雨,心里的声音和雨声交汇着,如同深沉的大提琴发出很低沉的音调,那音符,叫做思念。
公主的眼泪是珍珠,乌鸦的眼泪,叫思念。。。
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我应该给我的邻居说一声抱歉!因为或许他们在我呆在郑州的那十个夜晚都睡不好觉。以免我死后朋友们在我的墓旁贴上“自恋而死”的标签,我有必要解释下:当然,这不是因为我的魅力。因为那十个难眠的夜晚,我都会挂电话回家。因为没有人会接听,所以这样的情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真的好感谢电信的服务,这一回,电话的那头不是永远的盲音,而是介绍家乡的公益彩铃,伴着那样的旋律朦胧的睡去,我知道那个时候我思念的不是某个人,而是电话的那头,myworld。
或许一直以来,我爱的人,爱我的人,所有的幸福,我享受起来都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兴许,真的只有当王子变成青蛙的时候,才会晓得,爱,是不允许用来被挥霍的。。。
公主的眼泪是珍珠,乌鸦的眼泪,叫思念。。。
低着头,仰望着身边的一切,我们的爱,爱我们的人。告诉你个秘密哦,我要做个幸福的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