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花开、花落的流年


有的故事、没有结局

时光流年、我们还在悠哉地挪步。始料未及,仿若晴空万里突然布满的阴霾浓雾。分不清,匆匆覆上我们的是否如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两个人的距离若试图拉近,那是废了多大的勇气。而疏远却只是一瞬间的言语冻结。对着你说曾道不完全的话题,迄今忘词,那么深重。在楼梯道迎头碰面,她下我上,错开,没有丝毫开口的意思。我亦如她沉默。你说:“不要太在乎她,她不值得。”我无言。碰了面还是会忘记初衷。

有的童话、没有主角

每个女孩子都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然后渐渐忘了伤痛。偶尔疲倦、偶尔会觉得累,后来却总能释怀。面对同样的场景不再有所触动,那是成长,却有人说那是心灰意冷。每一集童话故事,过程不一,结局总是美好的,甚至有些雷同。磨牙年代,每日关注象牙塔,本应捧着《格林童话》过日子。记得当时我似乎只对《三毛流浪记》情有独钟。

__有的泡沫、没有幻想

小的时候,在院子里,追逐邻家孩子吹过来的泡泡。满是泡沫的天空,梦幻无疆。看着它们一点点的越空而离我渐行遥远,我没有半点想法。目光追随它们在半空化为沫影,我好奇。也许年少的我们,当时别无他念,只是让画面轻悄远走,后来想起,便开始感叹当年好风光。

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

若年,不经。时光荏再,犹如白驹过隙的青春。相遇那年,我们7岁,还是坚持天空只有蓝色的女娃。我们曾躲进同一把伞下,撑起属于我们的天空、花样多姿的彩色天空。你会为了我的离开,而在我面前掉下眼泪,我为了我的不懂得哭的如斯彻底。你会为了***渐的疏离把心事写成书信,寄给遥远的未来。三年后我终于收到,幸好你已经释怀,而我陷入了纠结。

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

在熙说:“为了助他飞翔,宁愿折断自己的双翼。”可是她没想过这样会成为他的牵绊吗?天使如你,忘了自我,一心只为了他人安好。或许本无天使,只是人们心中有了信仰,便存在了天使的化身。我说:“你要相信,总有个人爱你如生命。”江南说,她一直也相信这句话。可是我却依旧看到你的悲伤与不安。其实,懂你的人真的有,无关永远,至少现今他仍守候着你。释怀,一切便无关紧要。若你欢颜,总有人嘴角扬起微笑。

然后的然后,依旧微笑面对。

辗转,不念。我以为我们足够好,好到只能想到你们,无论悲伤抑或大乐。每一次的不快,安静等待着关心,却一直等到自己关上了心门。有人说:“每个人的一生,都是戴着脸谱生活着。无论虚伪或者至诚,戴的久了,都会无法取下,于是换上新脸谱的人就会被人说是不再温暖如昔。面对过往亲密的友人,淡漠了、遥远了、陌生了,那是心里在乎的人无可获逃的劫难。

彷徨的彷徨,时光斑驳我们。

古话有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是真理。而另一个说法:“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却也不容置疑的现实。恍若经年,我们饰演如何的角色,配角或是主角。又或者、耗了一生的年华,只是华丽出演着自己的独角戏,谢幕后卑微的退场?时光穿梭,从指间缝隙流过,你有没有试图去把日子留住,后来发现只能肚独自在伤痛里沉沦?轻佻一丝烛光搁在眼旁游荡

点亮烛光、昏黄幽暗,那是记忆里的画面了。在停电的夜晚,有了台灯的照明,世界便只剩下明晃晃的影子。阿悄的《陪我去流浪》在枕边循环播放着。蒲公英的一生尽管皆在流浪,却比我们自由无牵挂。也许它是植物,不懂得人间悲和喜。很小的时候就把《三毛流浪记》漫画版看了个滚瓜烂熟。跨越大江南北,何去何从。谁不甚卑微或高傲?

轻捻一缕悲凉搁在耳尖彷徨

躲在被窝里看了昨晚没看完的《犬夜叉》,眼里莫名泛起泪光,“看别人的故事,流自己的眼泪。”这句话还是这么真实。喜欢犬夜叉的原因很多,其中之一是因为他的配音演员和工藤的是同一个人,我喜欢那个声音。之前莫名其妙的把空间音乐全设置为纯音乐,有不认识的人和我说了好长的关于要快乐生活的道理,我疑惑,他说:“听了你的空间音乐,感觉你似乎不快乐。”我说没有,真的没有。

轻拾一涟秋光搁在掌心透散

看到有人在伤秋。我说,现已深冬。他说他的世界里,只是渐秋。依稀记得初相识的时候,你并不是如此善感。那个时候的你,我只感觉到阳光。或许我认识的你,遗落了在过往的泥泞小路上。正如,我也不再是从前那个我,那么真实的改变。温柔岁月,流逝的人们,我们如旧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