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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树的命运字篇一
因这种小叶杨树没有速生杨的生长速度快,现在已没有人愿意种植了,所以,这排高大的白杨树特别惹人注目。它们站立在河边,树形优美,树冠如宝塔般。用报刊上常用的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站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这两排大杨树共有36棵。经过一年年风霜雨露的洗礼,卓然屹立。夏日里,它们给下地干活的农民们提供纳凉的场所,给孩子们提供了游戏的天地。小鸟在它们的肩头做窝,鸣蝉在它们的身上高唱。它们生活得自由自在。
这一年新春刚过,有一辆小车向这两排杨树驶来,从车上下来几个人。他们对着这两排树指指点点,兴奋地讨论着。树们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来头,只隐约听说“大树进城”“美化环境”“政绩形象”什么的。这些人走后,第二天,来了更多的人。他们带来了很大的车辆,有吊车、大卡车、挖掘车。原来,这些大树要被移栽到大城市里。不知大树们是如何想的,但它们的命运并不握在自己手里。用了好几天的时间,大树们一棵棵被剪去树冠,只留下几根大的枝杈,带着脚下一坨泥土,被吊车装上了大卡车,运进了城里。
但是有一棵树没被“相中”而留了下来。 本来,站成一排时,还不很明显。随着一棵棵树被移走,这棵树的“披风”状就显露出来了。它下部的树干也是高大挺直的,可是上部的树冠就像微风中的芦苇一样,向一个方向斜逸而去。就因为这个原因,它成了唯一被留了下来的树。
看着眼前这棵失去同伴而显得孤单的树,我不禁陷入了沉思:它因为形象不端正,不符合人类的审美观点,而没有与同伴们一起进到城里的花花世界。这,到底是不幸还是幸运呢?一时,我还真不好下结论。那么,人呢?是不是也与此类似?
这一年还没过去,我就听说移栽到城里的那35棵大树全都死掉了。
一棵树的命运字篇二
午后,我爬上了家中的天棚。
如今正值初夏,棚上的果树开花的开花,结果的结果,地上被风吹落的花儿,散发着阵阵幽香,令人心旷神怡。
但这种愉悦的心情很快被一棵树驱赶得烟消云散了。这是一棵芒果树,树干跟别的树一样,有拳头大小。但是当嫩绿的纱衣披在别的树上时,它还在忍受阳光的炽热;当别的树在拼命汲取生命的养分时,它却无动于衷;当其他树上的叶子排好了整齐的方阵队,准备接受大自然的检阅时,它那干巴巴的叶子却仿佛迷失了方向,随风摇曳。走近一看,这才发现它那粗壮的根早已离开了土地的怀抱,暴露在空气中,有的皮肤受了伤,绿色的导管裸露出来,有的已经断了,淡黄色的树脂流了出来,显然它被拔出来过。
这时奶奶也附和道:“它不开花,我想腾出空间种别的。”我感到迷惑不解:为什么一棵不会开花的果树就要被拔掉呢?这到底该怪罪于它自己不争气还是奶奶的无情?
答案是肯定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适者被淘汰。自然界的竞争是激烈的,人类社会也一样。特别是如今的信息时代,不掌握一两门本领,能在社会上扎根吗?
人们常说:“学生学习是为将来做准备。”其实,读书学习又未尝不是这样子呢?中考在即,各科的学习压力越来越大,有的同学抱怨读书苦,学习累,甚至在紧要关头放弃中考的机会,殊不知在踏进社会以后,才发现社会与学校大相径庭,想要重返校园,但为时已晚,后悔莫及。
虽说人生漫长,但中考毕竟只有一次,是选择奋发图强还是碌碌无为?是选择当领头羊还是当井底之蛙?想必答案已见分晓。但如果不与时俱进,就会成为别人的垫脚石,进而被社会淘汰。
微风拂过,带走芒果树上被太阳烤焦的叶子,我又陷入了深思……
一棵树的命运字篇三
重视一棵树的命运,不知有多少人能够认同这个观点。
我们不妨先作个假设:如果设一个“森林法庭”,我们每个人都会成为被告。通过陈述实录,就可以作出明确的判断——比如,在成片的大面积林区发生山火,至少要达到“亩”的数量才能称为灾。即使像1987年大兴安岭森林大火那样的灾害,人们虽然给它定性为“特大”,但烧死了多少树,谁也数不清。在这里,树作为生命被“草菅”了。多数人以为原始森林,是祖先留下的,烧掉太可惜了,而发出的也只是感叹。
自然保护区或西部干旱地区,砍伐或毁烧了树木,是要以棵为单位来计算的,因为这些地方的树木太珍贵了。有山没树是很荒凉的,人们渴望有树。
在内蒙古赤峰地区,树是政府和老百姓的“眼睛”。最典型的事例是,砍掉一棵树也要惊动当地政府官员,山上一冒烟,不管烧没烧着树,市长都会出动。道理很简单,生活在沙窝子里,几十年几代人种树,在树的身上他们投入了太多的血汗,也收到了显而易见的成效。人们看重树,也依赖着树。“案情”已经相当明了:“家大业大”,手就会松一点,“小门小户”就要精打细算,要是“贫困户”更不敢轻易动血本了。从以上的陈述,可以看出,树作为一个活的“生命”,生存的地位被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给剥夺了。而这些“犯罪”行为,恰恰是我们人类至今没有引起重视的一个“盲点”。
对生命的伤害,尤其是对无辜生命的伤害,每个人都应该感到愧疚,包括一棵树、一根草和一切微观世界的生命。但在生活中,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在需要和保护面临选择的时候,对待树的“生命”就出现了人为的不平等。大到引发火灾、乱滥伐,小到随意践踏、不经意的伤害,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在树叶渐渐枯萎的悲凉中,一座座大楼破土动工了。在冬季树木休眠的季节,树的立足之地,也就成了倒脏水、堆垃圾的废料场,油污的侵蚀,使一些树木在返青之前就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而对沉默的树,人有千万种理由说出要砍树的必要性。那么,谁来为树伸张正义呢?道德的法庭?天理的法庭?我们无法说清。从现象上看,纵火的,砍树的,毁林的,有的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对树的种种伤害呢?人们在思维方式上对树的种种轻视甚至蔑视呢?诚然,这种为树争取生存权力的道德法庭现在还是虚拟的。但事实上,人们不知看到没有,“自然的法庭”早已开庭审理了,并对人类做出了无法抗拒的判决:黄河泥沙滚滚并在屡屡泛滥之后又数次出现断流;荒漠化在不停地推进,吞噬着良田和人类赖以生存的空间;洪水肆虐,冲毁层层堤坝……我们不要等到“自然的法庭”对我们宣读“死亡”判决时才幡然悔悟,那样就为时已晚了。
长江、嫩江、松花江的洪水刚刚过去,我们在关心人的命运,开始重建家园的同时,更应该重视每一棵树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