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退,写作可以弥补记忆的不足,将曾经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记录下来,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忆。写范文的时候需要注意什么呢?有哪些格式需要注意呢?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优质范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外婆家炉鱼篇一
外婆家在乡下,在大山之中,周围有许多自然生长的花草。小时候,我都在外婆家度过,那时的我,每天里都有值得开心的事。
春天,不知名的小花小草,一丛一丛的盛开,有些引人注目,有些却十分不起眼。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一种有6片花瓣的花,三片大的小三片小,大花瓣颜色逐渐变换,由外到内分别是淡然至淡黄最后到白色,小花瓣则是统一的淡蓝色。春天一到我看着满山遍野的野花野草,竟然觉得格外快乐。
夏天,户外的知了会叫个不停,不时还会传来鸟儿清脆的鸣叫,它们有时在空中自由飞翔,有时停在树枝上休息。屋内的我们捧着外婆亲自种的西瓜,一勺一勺地挖着大口大口地吃着,开心得不得了。那时我和弟弟总会去吓跑正在啄米的小鸡,没事的时候老是去看母鸡们,有没有下蛋。而找到蛋的时候,弟弟还会一蹦一跳的拿去给外婆看,天真的弟弟还时不时想着去抓一只鸡。
秋天,农作物都成熟了,大家忙着去收割农作。硕大的南瓜,深红的高粱,金黄的玉米,翠绿的青菜……大家忙得不可开交。夕阳西下时,我总会坐在院外,望着太阳缓缓落下,金灿灿的阳光铺满大地,连远处的树木也染上了阳光的颜色,构成了一副美妙的图画。“叮咚,叮咚”放牛人有时会从我们这经过。他牵着牛,牛脖子上系着的铃铛便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这声音与牛的“哞哞”声合起来,就像一首十分简单欢快的曲子,时常在我耳边回响。
冬天,天气会变得十分寒冷,在很多年前,白色的雪花算是常见的。将天地都披上了洁白的衣裳,树枝上,屋檐上,土地上……哪里都是冰冷的雪花。有时候趁着外公外婆不在家,我和弟弟会打一场雪仗或者是堆一个小雪人。可是近些年来雪花却是十分难见,一场大雪更是少之又少。打雪仗、堆雪人这些游戏全都只能在我的回忆中慢慢淡去。
外婆家在大山之中,想到外婆家这些风景时,我时常会想:这里过了十几年,二十几年又或者是几百年后,它会不会被移为平地,曾经自然生长的花草树木被铲除,树木间欢快生活的动物们也随之消失,这里会不会变成一座城市中的一角,建起许多高楼大厦,变成人来人往的道路呢?
外婆家炉鱼篇二
今天又是大年初一了,想到外婆家那道特制的例牌美食鹅红萝卜粄,我就兴奋不已!
一大早,我就到了外婆家,外婆已经开始在煮鹅汤了。忙碌在厨灶间的她在一大锅鹅汤水汽的蒸润下满脸通红,额头上还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灶台上整齐地排放着萝卜丝、艾叶碎、糯米粉等食材。见我来了,外婆忙说:“呀,你怎么起那么早?快去玩会儿,等一下就有你最爱的萝卜粄吃了。”我固执地摇摇头,说:“外婆,我想和您一起做萝卜粄。”外婆笑眯眯地答应了。
外婆先将艾叶碎和糯米粉搅合在一起,然后将其倒入锅中,要煮熟粉。我打下手,一点一点地往锅里加水。外婆把火调小,拿起一双特制的长筷子在锅中一圈圈地搅拌。那些粉末就慢慢地形成一圈圈的纹路,看得我心里直痒痒,就跟外婆拿过筷子,在锅中搅拌。可才搅了几圈,我就感觉那些粉末就好像有着极强的吸力,吸着我的筷子,我的肩膀就又酸又痛,只得甩了甩手。外婆见状,微笑着对我说:“怎么,这么快就没力气了?让我来吧!”
外婆又一圈一圈地搅着,一开始还是手指支撑开筷子来搅拌,后来就不得不握拳似的握紧筷子才搅得动了,我看见她手背上青筋暴起。但外婆依然是笑吟吟地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知过了多久,那锅混色的粉末就变成了一锅墨绿色的面糊了。我心里不由得对外婆产生出一种佩服!
外婆随后又将整个锅抬起来,将滚烫的面团倒入一个装着生粉的大盆中。然后用手去揉搓,一边揉,一边把生粉从底下搅上来。我刚想伸手去试试,外婆一下就把我的手拍走:“烫!你手嫩,碰不得!”
“那你怎么不怕?”我不服气。
“呵呵,我有技巧!”外婆一刻不停息地揉搓着,其实我看见外婆好几次都被烫得把手抬起来晾晾,那件深蓝色的衣服也已经被汗浸湿了一大片。
接下来,外婆娴熟地从盆里拿出一小块揉好的面团,搓圆,压扁,捏薄,入陷,收口,滚圆。如此重复,不一会儿,就有了十几个圆滚滚的萝卜粄下入鹅汤中。约十分钟后,萝卜粄就一个个浮在了汤面上,惹得我口水直流。
外婆给我盛了一碗,还加了几块鹅红与香菜,我赶紧尝一口。鹅汤的鲜甜、艾叶的清香和萝卜的甘甜立马充斥我的口腔,真是美味极了!
这是外婆家独有的味道!
外婆家炉鱼篇三
从小到大,我都喜欢去一个地方玩。那个地方虽然没有过山车、海盗船、旋转木马,却是我的乐土,因为,它是一座天然的游乐园。而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外婆家。
我的外婆家在农村,因此,像我这种生长在城市里的人就喜欢到乡下“忙”一番。
在春天,正是野花开放的季节。我正到乡下时,路旁的野花开得正香,摘一把,鼻子凑近一闻,那香味清新淡雅。红的、黄的、蓝的、紫的,配上翠绿的叶子,为春天这幅美丽的图画添上了一笔绚丽的色彩。
在这样美的季节里,我会和哥哥姐姐们一起去小河边玩水,打水仗,虽然弄得一身湿被家长骂半天,但也是快乐的。小河很浅,水齐腰深,也流的缓,爸爸有时会带着我和哥哥姐姐到河里摸鱼,八只脚在淤泥里一踩,立马变成几朵“乌云”,把水都弄浑了,是名副其实的“浑水摸鱼”。我更喜欢的是小河边的蝌蚪,每到春天,我和哥哥姐姐就比赛抓蝌蚪,奖品就是把抓到的蝌蚪 带回去养,不过等它们长出前后腿时就得放生。
夏天时,我最常做的就是和哥哥姐姐们一起摘芭乐和龙眼。在外婆家后面有一片龙眼林,每到夏天,树上就会结许多大而饱满的龙眼。这时,我和哥哥姐姐们就会坐在龙眼树上,边吃龙眼边聊天,家长也同意我们那么做。但我遇到的麻烦是:每次爬树时我都笨手笨脚的,搞的哥哥姐姐们心惊肉跳。
对此我竟然还有一套自己编出来的藉口:虽然人的祖先是猿,但那也几万年前的事儿,再说现在有多少城里人会爬这玩意儿!后来我干脆拿把梯子,这样果然更省事。而芭乐树比较低,结的果子也比较小,对我来讲不太成问题。
吃完龙眼,摘完芭乐,我们一般还会让爸爸带我们去抓知了。拿把长长的网,再拿个罐子,一小会儿就能捉几十只。但七月的太阳——辣啊!虽好玩,却也是“热”在其中。而在罐子里的“俘虏”,通常被我们放了,因为我们觉得太臭。时间久了,我们就不怎么抓了,因为我们嫌太无聊,改成带一篮子零食学长袜子皮皮一样在树上野餐——这样更有乐趣。
而秋天和冬天我们都没什么作为,只不过喂喂鸡啊鸭啊什么的。
我喜欢去外婆家,因为外婆家是我的乐土。每当去外婆家时,我都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而那种快乐,我只有去外婆家时才能有!
外婆家炉鱼篇四
在我童年已尘封的记忆中,有那么几只小鸡。这几只小鸡,就在那一瞬间改变了我。
8岁那年,表哥缠着外婆在街上买了六只小鸡“寄养”在外婆家,我跟妈妈去探望外婆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这几只小鸡。六只小鸡无一不长着金黄色的羽毛,小嘴像三角形的蓝宝石一样,爪子肉包着,全身像一个金色的肉球,“啾啾”的叫声实在是惹人爱。
小鸡们刚见到我,很是害怕,我看了出来,便一溜烟儿跑进厨房向外婆要了一点儿谷米放在手心里,它们哪能抵挡住美食的诱惑?便解除了对我的抵触。
小鸡们认识了我,便开始与我玩耍。我走到哪里,它们就跟着我走到哪里。我故意走上楼梯刁难它们,它们竟然“展翅飞翔”飞到了台阶上,但还是因为体力不足而大喘特喘。我看呆了,于心不忍,伸手将它们一个一个托上了台阶,它们发出“啾啾啾”的叫声,似乎是因为“飞”了起来而兴奋呢!它们的智商特别的高。一次我意外将自己画的一个爱心纸片掉在地上,没想到哇,没想到我返回时看到了小鸡们摆出了爱心的形状!我惊呆了,眼角余光发现鸡窝中一张纸被咬的稀巴烂。我瞬间明白,原来小鸡看到这张纸,用脑子想啊想,想出这个主意逗我开心,我不由得想起一句英文——made in china!天!我这么一个才子竟被几只小鸡刷新了我的三观!中国制造了不起!连小鸡都会摆爱心!
它还会开玩笑呢。我从鸡群中拎起一只,将它“按在水里摩擦”,三十秒后它一动不动,我还以为因为我的“心血来潮”害死了它,正要哭时它忽然睁开眼睛叫起来。嘿!这小鸡装死呢!小家伙你可吓着我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六年过去了,曾经那份属于我的欢乐还在,只是……陪伴我的六只小鸡不在了。它们去了远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我想它们,也应该长大了。
外婆家炉鱼篇五
外婆家的农舍,是我童年的乐园。夏天,农舍顶上的吊瓜已经有了半大。外婆种下的葡萄,藤上也结满了串串葡萄,葡萄叶又绿又大,挂在简陋的架上,洒下一片绿荫。阳光透过叶隙溜进来,几只贪食的母鸡乐滋滋地过去啄,结果只是一场空,只好不解地跑开了。
在小石头砌起来的圈栏里的猪和鸡是我的朋友。餐后,我经常提着糠、剩饭和菜叶拌成的猪食去喂猪。那只小猪,见到我来了,就疯了似的往门槛上撞,似乎是闻到了猪食的味儿。我打开板门,把食物提进去,倒在食槽里,听着小猪拱着它的美食,津津有味地吃着,还发出“哼、哼、哼”的声音,我非常开心地学着“哼、哼、哼”叫。
猪一般只出两次门,一次是换“房子”,另一次便是拉出去宰杀。可是我打破了这种不成文的规矩。我看见猪天天没命似的撞向门栏,就决定给它们“自由”。大清晨,我就打开了鸡舍的门(通常只有喂食时才开门),那些母鸡们试探性地把半个身子伸出鸡舍外,感觉安全了,才大摇大摆地鱼贯而出。它们一会儿去山渠里喝水,一会儿又在土堆上用土洗澡,仅有的一只大公鸡,奋力地飞上围墙,大声地叫喊着:“喔——喔——喔——”正当鸡们正享受着清晨美好时光的时候,我把小猪放了出来,这个桀骜不驯的家伙,四处乱窜,把鸡都惊跑了,母鸡们有的沿着沟渠跑到它们下蛋的地方去了,有的振翅“扑扑”地想要飞出围墙。这家伙还真贪心,喘着粗气“哼哼”地赶着方才啼叫的那只公鸡不放,似乎想从公鸡身上拔根羽毛玩似的。
玩累了,猪就在空地上拱泥,鸡们也不再惊恐,那安恬的样子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出来很久了,鸡们又要归圈了,猪也自讨没趣回到它那堪称史上最脏的猪窝去了。阳光斜照在鸡圈上,抚平了早上发生的一切。
可是不久,我就要上学了,也许是我把猪放出来,把农舍弄得乱七八糟,或许是我拔了那大乌骨鸡的几根羽毛,总之我再也不能常干傻事了,再也不能把鸡赶到猪窝里去了。
我的童年结束了,童年的农舍也远去了。
再见,我的小猪!再见,亲爱的鸡们!
外婆家炉鱼篇六
生命中,总有一些美好时光,温柔了岁月。
小时候,爸爸妈妈总是忙于工作,无暇照看我,便把我送到了乡下的外婆家。外婆家坐落于一处偏远的小山村。四四方方,干干净净的小院里生长着一棵高大的梧桐树,直立挺拔。小院承载着一年四季,也承载着我童年的美好时光。
春天小院里生机勃勃,秋天小院里凉爽无比。在小院里的每个角落都能听到我与外婆的欢声笑语。
夏天,外婆家的小院是惬意的。太阳毒辣地烘烤着大地,知了不停地鸣叫。我却躲在树荫下懒洋洋地啃着沙甜的大西瓜,沁入心脾的甜爽,让我忘却了夏天的燥热。高大挺拔的梧桐树枝繁叶茂,苍翠欲滴,一阵微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令人心旷神怡。我擦擦嘴巴上的甜汁,调皮地爬到外婆的摇椅上,数着阳光透过稠密树叶洒落下来的'粒粒光斑,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梦中,一阵轻风抚摸着我的脸颊,亲吻着我的额头。我恍惚地睁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外婆慈祥温和的面容。皱纹爬上了外婆的脸庞,外婆却依旧眉眼带笑;岁月染白了外婆的双鬓,外婆却显露出别样的风采。微风拂过,原来是外婆摇着蒲扇为我送来清凉。外婆,电风扇呢?乖孙女,吹电风扇会着凉的。外婆笑着说。在外婆蒲扇摇起的清风中,我朦朦胧胧地走进了一个个香甜的梦乡。
冬天,外婆的小院是快乐的。纷纷扬扬的雪花似仙女撒下的碎玉,将整个小院装扮成粉妆玉砌的冰雪王国。我趴在窗前,呼一口热气,凝结在玻璃上的水汽便成了我的小画板,我伸着小指头,画雪花,画大树。外婆吆喝着我的乳名,神秘地走到树下,唰唰,只见外婆用力地晃动着院中的那棵梧桐,树上的积雪便落英缤纷般洒落下来。我高兴地跳起来拍着手,一边往外跑一边喊外婆,大树下雪花雨了,我也要去玩!外婆便急急忙忙地跑到我身边,为我围好围巾,戴上手套。我欢快地在雪地上跑着,脚底时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回头一看,身后留下一串串美丽的脚印。乖孙女,小心脚下,别摔着!外婆笑眯眯地望着我。在外婆温暖目光的呵护下,我在雪地上尽情地撒着欢儿。
夏日的阳光,冬日的雪花,从我心底掠过,带起层层涟漪。外婆对我的爱,散落在院子的每个角落,风吹不走,雨淋不湿,温柔我青葱的岁月,点亮了我童年的美好时光。
外婆家炉鱼篇七
寂静的世界,寂静的早晨,外婆寂静地离去了。我的心境也变得一片寂静……
关于外婆,我只能无奈地说四个字:我不了解。细细数来,从小到大,我见过她的次数不上二十次。回忆起来,脑海中有关外婆的一切都模模糊糊。也许,唯一清晰地逗留在我眼前的,仅有外婆那布满了皱纹的笑脸。
很早很早以前,外婆曾露过的最慈祥的笑,大概就是过年的祝福吧。每逢过年,妈妈就会带我去外婆那儿探亲,一进门,外婆便乐呵呵地跑过来,掏出一个大红包,塞到我手中,然后瞪大了眼,竖起了耳朵,等着我的那一句:“多谢外婆,新年欢乐!”便拉着我,像个小孩子一般地唱好听的民谣,硬塞给我一大堆糖,摸着我的头,笑着说:“这小不点,什么时候才能变高一点啊!”不懂事的我,也傻傻地跟着外婆一齐欢快地笑了。
之后啊,我只记得有一次妈妈很晚回来,然后满脸疲倦地说:“明天去看外婆吧!”我高兴地睡不着觉:又有糖吃了!到了第二天,妈妈并没有带我去外婆家,而是带着疑惑的我走进了一家庞大的医院。我们来到了医院的神经科。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明白,从此以后,外婆就变得疯疯癫癫的,再也没有给我糖吃,再也没有对我绽放那慈祥的笑容,唯一有的,就是脸上那一幅亘古不变的毫无表情的脸孔。
再次过年,就很少看见外婆了,每次都是外公带着憔悴的笑容给我捎外婆的那一份压岁钱与糖果。吃着糖果的那一刻我在想:为什么这糖果没有以前的那么甜呢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次外婆慈祥的笑脸呢
还记得那一次快过年的时候,当我还在期盼过年的糖果时,却得知外婆又住进了医院,并且病得很重,很重。我赶到医院时外婆以经奄奄一息,她看进来的我,突然眼中闪过一道光,然后望着外公和满屋子的儿孙,露出了那个多年前慈祥的笑容,照亮了我的心灵,也照亮了所有的人。那沉重的眼皮最终慢慢地合上了,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吧,对外婆来说……
寂静的世界,寂静的早晨,外婆寂静地离去了。可她那糖果的味道,温暖的味道,那带着皱纹的笑脸永远也不会消逝……
外婆家炉鱼篇八
汤山是个美丽的地方,她的春天格外引人注目。每逢节假日游客都会从四面八方拥挤过来,目睹她的美丽。而我的外婆家就在汤山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里,那里春天景色优美、物产丰富。今天我就来给大家介绍我外婆家的春天。
每到过新年我们都会去外婆家看望她老人家,外婆的家给人一种温暖亲切的感觉。
大人们聚在一起总是喝茶、打牌……而我们一些小孩无聊得很。妈妈见我们无聊,便提议说:“你们要不要一起上山?我给你们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我们细心地听着,直到听到“每年我们都上山去拔竹笋”这句话时,我浑身像充满了电一样,特意让妈妈重复一下刚才说的话。“好!那么我们就去拔竹笋!”大家一致决定。
我们兴致勃勃来到后山,站在后山入口的时候,就被一种恐怖的感觉震惊到了。那树林密不透风,没有一丝光线,看了让人心里好压抑。但是,作为男孩来了就不能退缩。于是,我们踩着烂泥徒步向山林深处前进。在漫长的路途中,从树和树的缝隙中有一丝丝阳光射了出来,斑驳绚丽。这样的美景让漆黑山林恐怖的感觉慢慢消失,我的心情也渐渐轻松起来。
走了一会儿我觉得累了,就想休息,便一屁股坐了下来。软软的很舒服,但过了三四秒,却又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屁股底部瞬间发射上来。我痛得大声叫出来,树林里的鸟都被我的叫声吓跑了。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只可恶的刺猬。我恨透了这只刺猬,想要一脚踹死他,可又怕它刺到我,我只能忍气吞声地瞪了它一眼。
和刺猬的遭遇并没有影响我继续探险的心情。茂密的树丛中,一群群调皮的小竹笋,有的簇拥在一起悄悄说话,有的东倒西歪欢快玩耍,有的已经相当挺拔,像一个个可爱的小士兵列队等待着首长的检阅……那些高大的竹子聚在一起变成了竹林。我们沿着山路,一边寻找一边拔竹笋。到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我们收获多多,裤子两边的口袋鼓鼓囊囊的,都放不下了,只能拿自己头顶上的帽子盛了起来……
啊,我爱汤山的春天,但更爱外婆家的春天!
外婆家炉鱼篇九
被绿挠碎了的小河,忙不迭地给叶儿、草儿洗澡。嫩嫩的叶儿、草儿,像小孩的手臂,欢乐地舞着。太阳也忘掉了老成,把一脸的微笑熨在这些叶儿草儿的脸上。胸前、肚脐上,逗得它们扭着身子咯咯咯地笑。
这幅美丽的画就在我家乡,就在外婆家那曾经的山地上。
外婆家的后山上有一块地,在我的眼里,那里很高很高,我跟在外婆身后,要走很久很久,走得很累了才能到达外婆干活的地里。地里一会种着麦子,一会儿种玉米,我的记忆里,那些麦子,那些玉米,都是瘦瘦的,短短的,根本不像我家房子外那干田里的肥壮。
记得,每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外婆外公就上山了。我多次听爸妈说外公外婆,你们管那些半死不活的东西干啥?不累呀?能弄几个钱呀?
记得那时外婆每天从山上回来,背篼里都是怎么卖也卖不掉的玉米棒子。外公本来脾气就不好,看见这些干瘪的玉米,气得一把掀了外婆背回的背篓。外婆不敢说话,只是一边红着眼睛扶起背篼,然后默默地走进厨房,做晚饭去了。
后来,外婆家后的山变了。来了两台挖机,像唱歌一样在山上忙碌着……听外公外婆说,这是“金土地工程”的队伍在平整土地。工程来了,外婆家的公路也成了水泥路了。再后来,这里的土地被人承包了,用来种花卉树木了。外婆外公再也不为那些干瘪的麦子和玉米棒子们忙碌了,他们收着土地的租金,还在花卉苗场里工作,领着那稳定的工资。
夏天到了,花卉场的桂花盛开了。晚上,我站在外婆家的楼上,打开窗子,桂花的香,随着清爽的风,涌进屋子,我醉了。
今年,听说外婆家也通了网络,在外婆家可以看网络电视,还可以上网了……
以前,鸭子、鸡、羊经常跑到公路上,和车子抢道,气得司机干瞪眼;它们在公路上随地大小便,和着每家每户随便倒出的垃圾……现在好了,城乡环境治理到位了,公路卫生有专人管理了,路畅通了,路干净了。
这就是外婆家,这就是我的家乡!
外婆家炉鱼篇十
杭州有个“外婆家”,那是个饭店,今天我说的可是如假包换的妈妈的妈妈的家----外婆家。我的外婆家在缙云,位于浙江省浙南部腹地、距杭州175公里。它还有一个别称叫“石城”,那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虽说是外婆家,但我不常去,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对外婆家发自内心的喜爱,我喜欢去外婆家,那里与我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感。
外婆家人口很多,是一个大家庭。尤其是过年的时候,家人们都会来,热热闹闹地一起吃个团圆饭。
今年过年特别热闹,所有家人都来了,我们还在村子里的大礼堂举办宴会呢。你可能会问了,为什么这次过年这么隆重呢?哦,这是因为我们要给外婆过八十大寿啦!外婆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如今已经四世同堂了。
外婆自己也很开心,虽然过年前几天因为感冒引起肺炎,还住院了。在我们回去的时候,外婆才刚出院,还躺在床上,但是,看到我们大家陆陆续续的从各个地方回到她身边,外婆乐了,身体也好了。
在外婆的生日宴会上,只见一组一组的人向外婆敬酒,我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和小姐姐一起去向外婆敬酒。外婆笑了,那是欣慰、幸福的笑容。
我喜欢外婆家。在外婆家,有对我无尽宠爱的外公、外婆,在他们眼里,我做什么都是好的,他们整天都是笑脸,视线总是停留在我的身上,怎么看也看不够。
我喜欢外婆家。在外婆家,原本严肃的大姨夫,在饭桌上,会跟我们说一堆的冷笑话,也很乐意跟我们小孩一起玩猜谜。
我喜欢外婆家。在外婆家,大姨总是跟圣诞老人一样,给大家发礼物。
我喜欢外婆家。在外婆家,平时不苟言笑的大舅舅,也是笑着摸摸我的头,问问我的学习和爱好。
我喜欢外婆家。在外婆家,小舅舅和小姨也跟小孩一样,跟着我们一起玩,放点鞭炮,玩个牌,打个球。
我喜欢外婆家。在外婆家,我有好多哥哥姐姐,我们同吃同住,分享趣事和糗事,家里总是飘荡着我们的笑声。
我喜欢外婆家。在外婆家,爸爸妈妈从来不管我,整天的时间都归我自己管,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就是我的外婆家,我喜欢的外婆家,这是一个充满温馨、幸福、热闹、团圆的家,我的外婆家。
外婆家炉鱼篇十一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人们总是一路狂奔寻找最美的风景,而我只想回到外婆家的菜园。
外婆家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菜园,这个菜园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有了,虽然有些杂草,但却是我的乐园。
不必说碧绿的大白菜,幼嫩的黄瓜,金黄的玉米,紫红的茄子;也不必说毛毛虫在埋头吃着桑叶,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美丽的蝴蝶在草丛间翩翩起舞。单是树上的一根树枝,就有无限的趣味。知了在那里唱歌,蟋蟀们在这里弹琴。翻开绿叶,有时会遇见勤劳的蚂蚁在搬粮食。还有的麻雀经常在树上筑巢,若是碰到它的蛋,它就用尖尖的小嘴来啄我。有人说柿子很甜,于是我爬上树摘了一个,吃了整个嘴都麻了起来,但我的心里却是甜的。
一天,外婆来到菜园,我也跟到菜园,外婆戴一个大草帽,我戴一个小草帽,外婆播种我也播种;外婆浇花,我也浇花。当外婆下种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跟在后面,外婆种一颗,我就踢飞一棵,东一脚,西一脚的瞎闹,结果把外婆种的小白菜,全都踢飞了。
外婆剪叶,我也剪叶,因为我太小,不知道哪些叶子是被虫子咬的。就拿着剪刀乱剪一阵就是了,结果把好的叶子全剪光了,只剩下被虫子咬过的叶子。
西红柿也许没有吃完,又看见一只蝴蝶从旁边飞过,于是丢了西红柿去追蝴蝶,过了一会儿,追累了就躺在地上睡着了。
在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自由的。虫子想吃桑叶,想吃多少,就是多少,不吃也没有人逼它吃。冬瓜愿意长高,就长高,长到天上也没人阻拦它。小猪喜欢睡觉,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睡到世界末日都没事……
外婆家的菜园是自由的天地,也是我童年的乐园。
"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现如今到处是一座座高楼大厦,公路上车水马龙。那个广袤的田野、童年的玩伴、夏夜里做的梦,却只能永远定格在记忆里,成为最珍贵的过去。
外婆家炉鱼篇十三
我的童年,是在杭州外婆家度过的。
外婆家在京杭大运河边,著名的拱宸桥下。这座大石桥,是外婆常带我去玩的地方。
石桥很高,很陡,桥身却很宽敞,可容四辆马车并排行驶。那一层层石阶,早已被年年岁岁过往的行人磨蹭得平贴溜滑。
每当外婆爬上桥顶时,总会累得气喘吁吁,要倚在桥栏上歇好长一会儿。我呢,便伏在桥栏上,贪婪地眺望大桥下的景色:绿的河水,白的船帆,黄的稻谷,红的柿子。嗬,我最爱看河上的白帆了一张张白帆,像一朵朵白花,开在绿茵的草地上,又像一片片白云,飘在蓝蓝的天上。
然而,石桥留给我的,也不尽是美好的怀恋,偏有这么一件事,石头般地落在心里。
有一个深夜,我突然发起高烧,外婆背起我就往石桥上跑。桥北岸两里外住着一位老郎中,附近人家都是到他那里看病的。
真不知外婆哪来的这股劲,驮着我,一颠一颠往石桥上挪。瘦骨如刀的背脊,硌得我生疼,我央求她放下我,让我自己走,外婆就是不依。离桥顶只剩七八级石阶了,没料到她一个趔趄,竟瘫倒在石阶上。
我害怕得哭了:“外婆,外婆,你怎么啦?”外婆伏在石桥上一动不动,只是呼呼地喘粗气,一只手仍紧紧地搂住背上的我。好长一会儿,她才说:“没事儿,你抱牢我的头颈。”啊,她索性抽出另一只手撑在石阶上,匍匐着驮我爬上了桥顶。虽是寒冬腊月,我见外婆的脸上淌着成串的汗珠儿……
自这件事后,我对石桥的感情渐渐减退了,也不大愿意去那儿玩,甚至恼恨起它来,石阶为什么要造得这么多,这么陡,让外婆遭这份罪呢。
去年在杭州,我又特地上了拱宸桥,只见石桥依旧,古朴端庄,静卧在大运河上,只是显得有些苍老了。我看到有一位老奶奶搀着一个小女孩缓缓走上桥来,那女孩嘴里正哼着一首古老的童谣:
“摇呀摇,摇呀摇,摇到外婆桥,外婆请我吃年糕……”
外婆家炉鱼篇十四
外婆要搬新家了。运了一车又一车,外婆家的东西可真多呀!在一辆大卡车上,我发现了两个笨重、陈旧的大木箱。我高声对外婆说:
“外婆,这么旧的箱子扔掉不是更好嘛,放在新家很难看的。”
外婆连声说:“不行,不行!这木箱绝对不能丢。”
外公见了笑着说:“那可是你外婆的高档嫁妆呀!你外婆的心肝宝贝。”
“不会吧。两个木箱?”我怀疑地说。
外公把我拉过去,指着车上的这对樟木箱说:“你可别小瞧这两个木箱。过去,在农村,谁家有女孩子,到一定年纪,父母就会去买香樟木,请木匠师傅做成香樟木箱作为嫁妆。有些人家的樟木就在女孩出生的那一年在自家屋后种的,女孩长大了,那树也跟着粗壮,做箱子正合适。在那个年代,要是有两个这样的樟木箱做嫁妆,那可是一件很风光的事呀!”
“不会吧。还有这样的事。”我半信半疑地说。“我可不明白。两个木箱嘛。很风光?”
这两个木箱仍然安全地运到外婆的新家开始安家落户了。外婆的新家比原来的大多了,我和弟弟东钻西跑,玩得可开心了!无意间,我在外婆的房间里又看见两个箱子,这两个咖啡色的箱子比樟木箱小多了。我拉着外公指指放在高处的箱子问:
“外公,这两个是什么箱子?”
“你这个小不点,问题还真多。”外公指指我的鼻子说。“这两个箱子是你大姨那时候的嫁妆。”
“又是嫁妆?怎么以前都用箱子做嫁妆呀?”我好奇地问。
“是啊,以前的人家里没有现在这么多柜子放东西,大多放在箱子里。到你大姨那时候,皮箱是最流行的,比你外婆的木箱高级多了。女孩结婚时,条件好的都会买一对皮箱做自己的嫁妆呢。”外公又给我讲起大姨那个时代的故事了。
我又仔细地观察了外婆新家放衣服的一排排“箱子”,现在应该叫“柜子”啦。外婆家的柜子可真多,房间里整面墙都做上了柜子。我打开柜子一看,里面一层层、一格格的,有挂衣服的,有专门挂裤子的,还有专门放袜子的,功能很齐全。
“还是这样的柜子好,比外婆的樟木箱、大姨的皮箱强多了!”我像个裁判似的发表自己的评判结果。
“是啊,现在的东西越来越多,样式越来越新,这几年社会发展真快呀!”外公做了总结性发言。